么做原因可很明显了。”
钟临霆一笑,“他捧他的新人跟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知道我自己就这么一个——再说他哪儿跟我像了,老子比他要男人的多。”
谭义却若有所思,“最近这小子太狂,我得注意点儿舆论那边,看看庄合是不是针对我们来的。”
“操那么多心干吗,”钟临霆显得没心没肺,“那种浮于表面的人气他要就都给他,我跟他可不一样。”
说着他去冰箱前拿了瓶苏打水喝,谭义嚷嚷道,“人气当然很重要啦,有什么不一样,要不你想干吗?”
装临霆关上冰箱门,回过头,“老子可是要跟观众谈恋爱的人,就是不一样,要是我,那句话就不会剪。庄合尽可以包装他,包装成纯情处男我都无所谓,只要他受得了,呵……”
谭义也发觉出钟临霆的不一样了,他拿起书跳下了桌子,“行,你一个大少爷当然什么都不在乎,我还是再给你去跑跑吧,我不放心。”
谭义走后,钟临霆抱着吉他走到阳台,席地而坐,轻唱着自己新写的歌。
刚赶完了通告准备回去的萧慕,看到自己车子旁边停了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他的唇角突然一挑,让助理们先别跟着自己,然后过去拉开车门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