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小心的朝后看看,走了出去。
庄裴泽放下手里的文件,忽然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拨通了他一直想拨打的号码。
手机接通后,那边也有些犹豫,“……喂?”
“是我。”庄裴泽尽量控制自己的语气,他发现面对她自己总是很难找到平常的状态。
“哦……有什么事?”楚希静说,好像不知道该用什么口气。
“你在b市这么久,知道哪里有会编蝈蝈笼的手艺人吗?最近公司在找这种人。”庄裴泽说。
“认识,”楚希静说,“我们胡同里就有这样的人,据说是祖传的手艺。我记得门牌号是49,你们可以去看看。”
“好……谢谢。”
“不客气……”
庄裴泽向上看了看,“你,还好吗?”
“嗯,很好。”这边楚希静抹了下鼻子,怎么很多事并不像她想的那么好控制。
“钟临霆的病,严重吗?”
庄裴泽突然问了一句,让楚希静一愣。
“我记得他也是你的客户,你开始不是为他治头痛病的吗,他的病情严重吗?”
楚希静的心一点点收紧,他的话似乎言外有意。
“客户的情况需要保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