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鸣臻深呼吸了几下,感觉药力已经在体内乱窜,叹息道:“帮我安排一下吧。”
四儿点了点头,然后对出来的两人道:“把她带走。”
女子突然看向叶鸣臻,他说安排一下,难道是指女人?不知怎么,她心里突然烦躁起来,也因此更讨厌他,一想到待会儿那么正义凛然的他也要去找女人解决,她就忍不住在经过他时朝他狠狠“呸”了一下,虽说那是她下的药。
在四儿的人送方莘回家的时候,她的心情也烦躁异常,尤其是在发现,自己今天卖药的钱都放在那件丢的黑色大外套里面了,她便更想大发一顿火。下车的时候故意不要那帮人扶,方莘自己一瘸一拐地走进了简陋的公寓楼。
母亲住院后,家里只剩她一个人,方莘颓然地把自己扔到床上发了会儿呆,脑海里还在回荡着叶鸣臻教训她的话,她很想骂他,可是一张口却发现鼻子发酸。
谁他妈不是一肚子苦衷呢。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从床底掏出一个匣子,把里面的钱全倒出来,刚交过住院费,已经没剩多少了,这次的药费又要怎么办呢?
她颓然地坐在地上。
这辈子方莘最恨的男人就是她父亲。他没有管过她和母亲,没承担过做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