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份,几乎都划到了庄裴泽名下,庄铭丰则只有几处不动产和极少的公司股份,对一般人来说,这些产业也够舒舒服服的过一辈子了,可是对于本来觉得自己应该继承庄家的庄铭丰来说,根本就是天上地下的区别。为此,他到律师事务所去闹,喝醉酒去庄合找庄裴泽,如今甚至来父亲的棺椁前闹。
对于他这种行径,项茹艳反倒嗤之以鼻,对于丈夫对自己的薄情她虽然也很愤怒,但是很快她就调转风头开始转变态度,让女儿多跟这个“二哥哥”亲近,以庄裴泽爱护妹妹这个势头来看,势必是不会不管庄梦贞的,庄梦贞以后出嫁,这个哥哥肯定也会有所表示。
“保安快把他赶出去,真不嫌丢人现眼。”项茹艳用手帕掩了掩鼻说。
几个保安一起上,终于把庄铭丰给拽了出去,人群中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哼,这种败家子,不知道庄正霖留给他的那点钱够他花多久,到最后会不会把公司的股份也卖掉。”
“怕什么,他就是再没出息,毕竟也是庄家的人,这位小庄总也不会让这个哥哥饿死。”
“倒也是,不过这位小庄总倒真有庄正霖当初的气魄,你看他,竟然一滴眼泪也没掉,一直这么冷静,两人长得都那么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