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忍住了,端起萧慕的腰把他扔开。萧慕一头栽到副驾驶席上,自己爬起来靠在椅背上喘息。
“我一定是疯了,明知道你那么坏,那么薄情,却还是义无反顾。”萧慕喃喃地说。
旁边的庄裴泽整理好衣服,犹豫了一下,扳下车镜看看自己,嘴唇和耳垂都被咬破了,扬起脖子,上面都是印记。这个样子,怕是连司机都不能见了,很奇怪,若是和女人发生的,庄裴泽还不至于这样局促。
他开门下车,对副驾驶的萧慕说:“你过来开车,送我回家,然后你再回去。”
萧慕看看他,没说什么,拉上裤子拿好上衣下了车,一边穿衣服一边坐上驾驶席。庄裴泽直接走到后面拉开车门上去,一路上都绷着脸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