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解释的，”钟临霆嘟嚷着，很享受她的手指在脸上拂动，“左不过就是说我怕老婆，说就说……”
正想多缠她一会儿，电话就又想起，这次是钟临霆的手机。
“烦死人了，肯定是谭义，今天不是下午才有戏份嘛。”钟临霆嘟嚷着拿起手机，却发现是袁枫打来的。
楚希静看了一眼，拨开腰间的手起身，“接吧。”
钟临霆按了接听键，“喂？”
袁枫在那边说了很长时间，钟临霆一边单手穿着衣服一边听着，紧抿着唇不说话。
“你小子要这么说的话，我还可以当你是兄弟，但是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钟临霆说着看了眼楚希静，打开浴室的门进去，关上门他靠在墙上神情冰冷。
“我们两个都是混蛋，都该受到惩罚，但还有一个人也应该——你还能联系上候应吗？嗯，你知道该怎么做。”
袁枫在这边沉默了一下，突然问：“钟少，我能问一下，这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还这么不放过自己。你是有欠厚道，我也有点嘴贱，但是……”
“但是你觉得这没什么，顶多就是有点不对，今后不这样了就行了，对吗？”钟临霆说，“反正我们也没有自居过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