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夏七熹回到车上,席骏辙说:“你有完没完,对温医生怎么就那么温柔呢,你喜欢他吧,你喜欢他什么呢?”
“像温医生那样的人,是正常女孩都会喜欢的吧,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大方得体,还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医生,嗯,简直世界上最美好的词汇来形容他,都不过分呢!”她明白,打击席骏辙的武器,就是表扬温瑞安。
果然,席骏辙又发脾气了:“他哪里好,没有个性,和我比,是月亮和太阳的距离。”
“是啊,他是太阳,说的没有错。”说完,一踩油门,车飞速飙了出去,席骏辙吓得脸色苍白,抓着车的把手,说:“你疯了吗,飙车吗?”
“你不是吵着要回安城吗,飙车还害怕,席骏辙,你胆子也太小了吧!”
什么,竟然敢说自己胆子小,席骏辙硬着头皮说:“我,我也是飙车的高手呢!”
“那就好,坐稳了,继续!”整治席骏辙,真是太爽了。
车一路飞驰,席骏辙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死死抓着车内把手,内心忍不住祈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