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可不是这么说的。还不肯说实话吗？还是需要我把她叫过来跟你对质？”
他不紧不慢地问道。
她咬了咬下唇，小声说道：“不用了，我确实对佣人说了谎。不过，那完全是因为不想麻烦你，才说了善意的谎言。”
“是不想麻烦我，还是听了赵凡的命令，故意趁我不在，替他来刺探沐氏的机密呢？”
赵冬寒的身子一僵，立刻否认：“我没有！”
生意场上都讲究公平竞争，虽然她也希望赵氏能渡过难关，但她不会采取不光明的手段。如果不是为了找照片，她也不想偷偷摸摸地闯入沐易臣的私人区域。
话音刚落，一片寒意贴上了她的脸颊。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声音越发阴冷了：
“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是脸被刮花，还是说实话，你选一个！”
“你还让我说什么？我说的就是实话！不要划破我的脸，我真的没骗你！”
赵冬寒嘴上说得可怜，但眸中却没有一丝畏惧。
她并不怀疑他的话，当然也不希望自己的相貌被毁掉。不过，如果他这么做了之后，心里就会平衡，不再记恨从前的种种，以后好好对待姐姐的话，那么她也认了。
而且，倘若她脸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