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管家立刻收声,退后一步,不敢再说话了。
“真倒霉,今天居然遇上了一个不肯下车的酒鬼!小姐,你要是再不把他弄下去,就不要怪我亲自动手了!”
司机回过头,不耐烦地对赵冬寒嚷嚷道。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到脖子上传来了凉意。
他垂眸一看,方才还醉得一塌糊涂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指间多了一把匕首。
而且,那把匕首的前端,正贴在他的脖子上。
“对这位小姐客气点儿!否则,你以后都不用做生意了。
因为,一个手脚筋全被挑断的人,是没办法开车的。”
他的语速并不快,而且嗓音低沉动听,像在与人闲聊一般云淡风轻,但目光中流露出的杀意十分明显,证明他并不是在说笑。
方才,他安静地靠在车后座的椅背上,暂时收敛起来的凌厉之气,此刻完全显现了出来。
“对不起,您二位慢慢聊,我、我不着急!”
司机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马上转变了口风。
出租车里霎时安静了下来,司机和车子外面的周管家连大气都不敢出。沐易臣将刀子缓缓移开,却没有急于收起来,仍旧捏在手中把玩着。
赵冬寒挑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