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向百口莫辩的境地。
“没人可以为我证明,但清者自清!
我做过的事,绝对不会抵赖;没做过的事,别人也休想拉我当替罪羊!”
她直起脊背,毫不畏惧。
沐易臣顿了顿,才扯唇冷笑道:
“空口无凭!只听你说出这干巴巴的几句话,让人怎么相信,你说的是实话?”
为什么,她宁可被怀疑,也不肯坦白说出遇见过他?
她就那么讨厌他,那么怕和他扯上关系?
他的面色平静如常,心中却早已气急败坏。
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他早就说过,不让她出来工作,她偏偏不听,非要跟他对着干。如今卷入到这件事里,被冤枉了也不肯向他求助。
她明明知道,只要她放低姿态撒个娇、服个软,他肯定会为她做主的,可她就是倔强着不肯向他低头。
难道说,来求他,比让她陷入麻烦,更令她难受吗?
今天她是遇到了他,如果换成旁人,就凭她这别扭的个性,铁定会吃亏。
赵冬寒抿了抿粉嫩的唇瓣,抬起了下巴:
“那只手镯,应该还在您手上吧?沐总要想知道真相,其实很简单。只要找人验一下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