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花了,顾不上抹眼泪,死死抓住摆放在门口的桌子腿儿,不肯离开会议室。
她深知,被送到那种地方之后,她这一辈子就算完了,便病急乱投医地朝赵冬寒哀求道:
“冬寒姐,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想害你的!
我母亲病了,每天要花很多医药费。我一看手镯断了,知道自己根本拿不出钱来赔偿,才一时糊涂做了错事!
念在同事一场,求你帮我跟沐总求求情,说几句好话吧!”
听她这么一呼喊,会议室里的人便都把目光集中在了赵冬寒的身上。
听到自己被点名了,赵冬寒微微挑起眉。整个人犹如初绽的海棠花,粉面含春、云遮雾绕的。绚烂的笑意,书写在秀美的脸上,薄唇轻启:
“张霜霜,你怎么有脸求我呢?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陷害我的时候,你和陈燕一唱一和,可是一点儿都没对我手下留情,完全是想置我于死地呢!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沐总明察秋毫,现在受到这些惩罚的,就是我了!”
她一说完这话,被拖到门口的张霜霜,瞬间面如死灰。
听见赵冬寒提到了自己,陈燕吓得一哆嗦。张霜霜的下场,就摆在眼前。陈燕担心她也会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