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抬眸注视着她,认真地向她确认。
“不,是‘寒冷’的‘寒’。”
她淡淡地告诉给他。
“哦……原来是‘数九寒天’的‘寒’啊!”
他恍然大悟。
她睇着他,有些不解地问:
“这两个词中的‘寒’,不是同一个字吗?”
他摇摇头,眸色微微闪动了两下,饱含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的确是同一个字,不过我觉得后一个词更好。因为我叫欧阳天,你叫赵冬寒,‘数九寒天’这个词的最后两个字,包含了我们两个人的名字。就仿佛冥冥之中,将我们牵绊在一起了似的。”
赵冬寒微微垂眸,没有说话。
又来了。
这就是老板口中说的,所谓的“不会哄人的闷葫芦”?
也许是他刚才独自蹲在角落里,那副落寂的表情刺痛了她的眼睛。虽然这次他又说了僭越的话,她倒也没像上次那么反感。他此刻笑起来的模样,令她觉得十分安心。
她离开美发店时,欧阳天将她送到了门口。赵冬寒已经走出去很远了,转头看时,发现那个清瘦的翩翩少年,仍旧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目送着她。
她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