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寒呼吸一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她方才还以为，他救她是因为变态的占有欲。没想到真实原因，竟然更加恐怖。
他的意思是，别人划破她的脸，没有美感；他亲手毁掉她的容貌，才觉得过瘾？
这个人的思想，已经不是用变态一词可以解释的了，他完全就是个神经病、虐待狂。
她站在原地，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双唇颤抖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沐易臣面沉似水，似乎不想就这个问题，继续和她讨论下去了。没再多看她一眼，径直向门口走去。
亲眼目睹了她差点儿被毁容之后，他的情绪还没平复下来，极容易被她的话激起情绪，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他做这个决定，完全是为了她好。他不想伤害她，更不想与她做无谓的争吵。
“我在赵氏工作的事，不能再商量一下了吗？”
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她放软了口吻低声问。心中被深深的绝望感笼罩，只能放低姿态和对方商量，做最后的争取。
“不能。”
男人没有停下脚步，语气坚决而霸道，没有一丝转圜余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中的神色已然疲惫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