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艳还在门口焦急地等着呢,一听这话,立刻拎着药箱走进来。周管家随后跟着,像过年似的,眉间挂着喜悦。他不住地向赵冬寒道谢,感激她说服了他家固执的少爷。
赵冬寒微微摇头,这位大少爷,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这么多人关心他,他还在那儿拿乔。
这种人就该丢到马路上,谁都别管他。晾他几天,他就会知道珍惜了。
阿艳拎着药箱,走到沐易臣近前,恭恭敬敬地说:
“麻烦您伸出胳膊,我来为您检查伤口。”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冷冷抬眸,瞥了阿艳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我记得,我的家庭医生,一位姓陈,另一位姓柳。你是谁?”
“额,我是陈医生的助理,上回来过一次,您可能不记得了。”
阿艳显得有些尴尬,将药箱放在茶几上。
“你可以走了。”
沐易臣直截了当地说,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对方留。
阿艳瞠目结舌,想不通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这位大少爷,结结巴巴地说:
“我是医学专业的硕士毕业生,有行医资格证。治疗外伤很专业,请您放心。”
“你误会了,我不是怀疑你是否专业,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