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监？”
“嗯。”
男人应了一声，将她轻轻放到沙发上。径自站起身，长腿迈着结实的步子，又回到了办公桌前。
赵冬寒的紧张心情，随着男人的离开，变得舒缓下来。她整理了一下情绪，抬眸看向沐易臣，试探着问：
“这个职位，主要负责参与公司整体策划，决定新晋投资项目，以及主抓市场运作和管理。那么，对于与赵氏的合作，运营总监应该也有一部分决定权吧？”
“不愧为名校毕业，管理专业出身的高材生，理论知识还没完全还给老师。
只可惜，在赵氏只能做一个没有薪水的茶水小妹。”
男人扯了扯唇，故意揶揄她。
“当你的特别助理，也没好到哪儿去吧？”她冷哼了一声，忍不住呛声，继而追问道，“到底是不是？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
由于急于知道答案，赵冬寒忽略了男人话中存在的一个很明显的漏洞——
她从未跟沐易臣提过她的大学专业，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没错。”沐易臣在一份文件上，潇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即点点头。
他这会儿心情不错，因此有问必答，“运营总监的权力不小，在投资项目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