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确定?”他阴测测地笑了一下,踱步到门边的箱子近前,“不改了?”
“恩,确定。”
她点点头,下唇已经被牙齿咬得泛白。
选哪一个,又有什么分别?
反正都是被羞辱、被折磨,本质上都一样,只是形式不同而已。
男人修长的手指,放在了黑色木箱的顶端。
他没有急于去掀盖子,而是薄唇轻启,做了一番解释:
“在我打开箱子之后,如果里面放着皮鞭、烙铁和囚衣,那么就是第一种;如果是白色大褂,以及钳子、剪刀等医疗器械,就是第二种;要是华贵的宫廷服饰,那就是第三种了。
其实,我个人很倾向于第二种。”
他的话,听上去轻描淡写、云淡风轻,却狠狠地折磨着赵冬寒紧绷的神经。
她咬紧牙关,压抑着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纵使她平时很带种,这会儿也忐忑到了极点。毕竟她是个女孩儿,不曾见到过这些。
相对于她的紧张,沐易臣显得格外淡定。
箱子并没有上锁,只是那么合着。
沐易臣慵懒地挑起盖子上的搭扣,用力一勾,单手打开了盖子。
她的眼睛一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