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赵冬寒侧身闪开，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眸中含着惧色。
“躲什么躲？
丈夫为妻子换衣服，是很平常的事，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身上，还有哪儿是我没见过的？
真不明白，你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不是第一次给她换衣服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过去给她换过？
可是，她怎么没印象？
赵冬寒目瞪口呆，不由得问出了口：
“沐易臣，你……”
“你叫我什么？”
男人眸光一凛，语气微凉。
“……阿臣，你以前替我换过衣服？”
赵冬寒连忙改口，好女不吃眼前亏。
“上回在总统套房，你跟我睡了之后，不是发烧晕倒了吗？当时，你全身都是虚汗。
之后，我便亲自动手，把衣服一件一件从你身上脱掉，又帮你把睡裙穿在身上的。”
沐易臣扯了扯唇，“好心”地帮她回忆。
那是他第一次为别人换衣服，因此记忆深刻。
“你，你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就不能找个女生替我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