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轩和上官宇也都纷纷走到沈山身边,把手里的酒喝了。
沐易臣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将受伤的那只手缓缓探出来,高举起酒杯,口中说道:
“我想说的,全在这杯酒里了。”
方才,他喝酒吃菜,用的都是另一只手。受伤的那只,不是垂在身侧,就是搭在腿上,显然是有意隐藏。因此,根本没人发觉他受了伤。
这会儿,他若无其事地用缠着白色纱布的手,握着酒杯在众人面前晃了晃,简直要多醒目,就有多醒目。
上官宇是第一个发现的,连忙放下空酒杯,挑眉问道:
“阿臣,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不小心划了一下。”
沐易臣云一边淡风轻地说着,一边把酒杯放到了唇边。旋即,仿佛猛然想起一件事似的,开口说道:
“对了,赵冬寒说过,酒精对伤口不好,让我近期不许沾酒。”
说罢,径自抬手叫侍应生过来,点了一杯饮料。
沈山抬眸,不敢置信地盯着他:
“你平常是那么听话的人吗?
我记得,上回你发高烧的时候,都照样喝了不少,我们谁都拦不住。
怎么,赵小妹说一句话,就这么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