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顶端的微微光亮。一缕白色的雾气,袅袅上升。他记得那天,母亲回家取东西,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惊喜”。后来,父母大吵了一架,他也对母亲说出了,再也不想见到她的绝情句子。之后,碰巧沈山打来电话,叫他出去喝酒。
千杯不醉的海量,还是他帮父亲打理生意之后,才慢慢磨炼出来的。如今,每天喝两杯,似乎已然成了习惯。
当初,他还是个滴酒不沾的少年,而且十分讨厌酒的味道。只能一首接着一首地唱歌,借此来忘记亲人带给他的伤痛与烦恼。
可见,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改变的。
半晌,沐易臣才轻启薄唇,吐出了一句话:
“事情过去太久,不记得原因了。”
“真的假的?”
许文轩明显不信,可对方既然不想多谈,他也就作罢了。
“不对啊!”
玲玲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十分质疑地问,“既然那天的观众,只有你们几个人,而且沐少也只唱过那么一次,那刚才你说的粉丝是怎么来的?”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和文轩悄悄商量了一下。然后一致认为,独乐乐乐不如众乐乐,有好东西一定要与大家分享才对。”
沈山说到这里顿了顿,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