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收拾了一下,而后去浴室洗了手,又倒回了床上。
他好不容易睡着了,赵冬寒却失眠了。心头像缠绕了一堆乱麻似的,纠结成了一团。
沐易臣刚刚说过的话,到底有几句是真的?
他方才的表现,到底是酒后吐真言,还是喝多了在胡言乱语?
这个男人的心思深沉,防御心又极强。即使喝多了,也未必会轻易暴露出本性。因此,还真不能用常理来对他做出判断。
她明明亲耳听到,他说和别人打了赌。但是,有时她又感觉到,他投射过来的炙热视线中,包含了几许情愫。她到底是该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该相信自己的直觉呢?
赵冬寒有些烦恼地抬起手,用纤细的手指蹭了蹭头发,心中矛盾不已。一会儿希望他能忘记今晚的一切,一会儿又盼着他能记得那些甜蜜的许诺。
她不仅骗他说,自己和他是夫妻,还亲自动手,为他纾解了身体需要。今晚,她的行为举止,已然过线太多。如果他明天没有忘记,她都不晓得,要如何面对他。
每一次喝多了,沐易臣都会变得温柔许多。记得上一次,她被他当成了前女友。当时,他好歹还记得,有她这么个人;而这一次,那男人干脆将她也忘记了,不过仍然对她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