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谁知道他居然主持得不比蓝启仁差。”
听他们惊讶纷纷,魏无羡心道,这算什么?今后的数十年里,说不定清河聂氏的这位家主,在必要的时候,会逐渐开始展露锋芒,继续给世人带来更多的惊讶。
蓝忘机则是因为蓝启仁的名字而微微一动。那边继续议论:“蓝曦臣又是怎么回事,封棺大典之前就在闭关,封棺大典之后还在闭关。成天闭关,这是要学他爹吗?怪不得蓝启仁脸色那么难看。”
“能不难看吗?家主这幅样子,家里小辈整天跟一具凶尸跑来跑去,夜猎还要凶尸来帮忙解围!蓝忘机要是再不回去,我看他就要骂街了……”
菜上来了,酒也上来了。
魏无羡斟满一杯,慢慢饮下。
离开酒肆之后,还是魏无羡坐上小苹果,蓝忘机牵着绳子在前边走。
晃晃悠悠地蹬着小花驴,魏无羡取出腰间笛子,送到唇边。
清越的笛声飞鸟一般越过天空,蓝忘机顿足,默默聆听。
正是被困在屠戮玄武洞底时,他唱给魏无羡听的那支曲子。
也是魏无羡刚刚回来之后,鬼使神差在大梵山吹出来、让蓝忘机确定他身份的那支曲子。
曲终,魏无羡对蓝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