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将两个庄子的地契过到了你名,不然也跟着那次抄家变没了!哎……”
说到这儿,秦妈妈的脸色黯淡了许多。她和杨夫人的情分颇深,她们母女奈以活命全靠杨家仁善,对积善之家的杨家一夕败落,谁不唏嘘不已。
沿着小溪马车慢慢行了一炷香时间,秦妈妈惊喜的叫了一声:“到了!”
于此同时,就在小溪对面也停了一辆华丽的马车,玉瑾然张扬而惬意的声音也在对着段皓庭说:“到了!”
“看在你救过爷的份上,这个庄子就当是谢礼了!别说什么钱不钱的听着俗气。”玉瑾然身穿一件绛紫色箭袖锦袍,外面罩着一件猩红披风,面如冠玉,还带着一丝病后的苍白,说话之际依旧眉色舞,张扬肆意。
他身边跟着一位年约四十的布衣妇人,长相精明,对上玉瑾然时无奈又心疼,“少爷,溪边风大,等马车进门再说也不晚。”
后面马车上也跳一个人来,麦色皮肤,身材高大健美,一身利落的青色箭袖直缀,薄底皂靴,正是穆清风的表哥段皓庭,不知他怎会和玉瑾然走得如此之近。听到玉瑾然身边顾妈妈这么一说,段皓庭忙拱手对玉瑾然劝道:
“玉少,在知你心意,贵体违和,还是进去再说吧。当日救你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