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说话面面俱到,看似埋怨,实际上借此提起了进府不到十天已经给了添了不少乱子的大太太段氏,为着接来的话做着引子呢!
“你大嫂孝顺?”老太太愣了愣。看似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光亮,“也算是孝顺的了!”至少不敢短了她一丝吃穿用度。
“说起你大嫂。她人呢?来了京城快五天了吧?除了家宴那天晚上,老身怎么像是没看见她人似的?人家柳氏和谢氏都来了好几趟,还是老身觉着累得慌才赶走了她俩。”
“大嫂啊?”二太太目光在院里溜了一圈,正好瞧见院门外婷婷立着的身影,招呼道:“是清风媳妇吗?怎么来了没进门至尊狂妻!”
见被喝破了行藏,杨若兮也不脸红,微微勾起了嘴角:“我正想着让丫鬟秉一声,谁料正好被二婶看个清楚。”几步进了院子,对着在庭院凉亭中坐着喝粥的老太太福了福身子:“老太太今儿怎么想起在外用膳了?春寒料梢,您得注意您的腿!”老太太因为有积年的老寒腿,遇上春末的清晨怕引发旧疾;这个消息还是她花了一支精致银发夹作为代价从画眉儿嘴里掏出来的,而且她也为此付出了一盒“风湿骨病膏”和一副毛茸茸的护膝,这两样还是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用着效果比较显著的,到这儿倒好,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