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滴溜溜的很是灵活,被两个婆子押在手中他丝毫没有惶恐之色,反而带着几分焦急之色看向被人群淹没的道路。似乎为耽搁了行程而感到焦虑。
“你说你这个作死的怎么就那么没脸没皮!我都告诉你多少遍别和那人走得太近,你倒是好,前脚答应我,后脚就领着他的小厮跑来夫子庙求什么鬼符!他有那个福气吗?半大的小子学人家考什么状元?我呸!待会儿回去我就和你那死鬼老爹说清楚,要么我带着你们兄妹俩回娘家。要么他就把家里那几尊菩萨给我赶走!”靠得近了一点,杨若兮终于听清了中年妇女的喝骂,听这样子有些像是看不起男方,棒打鸳鸯的趋势啊!
“娘啊,表哥和他的三位堂哥住在我们家这些日子做的事情还少吗?人家只是来科考的,不是给咱们家做苦工的。爹总是说人生无常。谁知道每日里给你端茶递水、烧火砍柴的表哥中这次就没人中举;表哥一家家学渊源,爹爹和我都觉得这次他们必定有人高中!再说了,我和春生来夫子庙之前不是在家里给你留了纸条吗?你大张旗鼓的在街上这样算什么?”小姑娘也不是吃素的。一个字一个字又快又清脆的往外蹦,推搡着妇人就想往家推,
“你赶紧带着两个妈妈回家去,我和春生求了符就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