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
“原来京城里的丹青画斋是艾敬轩艾公子私底的产业,前几日他找上门来让我将画放到斋里寄卖去!可是和湖山居士和虎峰居士挂在一起卖!”杨思睿少年稚气的脸上满是得意骄傲,让整张脸更漂亮三分。
“卖画?”杨若兮想到后世动不动就上千万的画作,也就不觉着轻视:“这个倒是不错,不过恐怕你不能用你的本名吧。”
“正是。为了和两位大师扯到一处,我给自己定了个‘九同居士’。怎么样?”杨若兮洋洋得意的大声说出了自己霸气十足的笔名,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放软了身段,腆着脸对杨若兮笑道:“姐姐重新帮我刻个私章吧!”
“这个还用刻吗?直接拿了麻将牌里的九同印去不就成了。”杨若兮笑言道,她倒是知道杨思睿心里怎么想的,首先“九同”和虎峰、湖山一样是顺和朝的一处地名,再者杨思睿打麻将之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相当青睐胡九筒。
“不成,那麻将牌可是你师父留给你的东西,拿来玩玩也就罢了,才不想露在人前呢。”杨思睿在某些事情上还是挺坚持的,自从听说杨若兮在株洲遇上过一个天人般的雕琢师父,他就觉得那是自家姐姐的际遇,和他们分享已是难得,他才不会占了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