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出来,白净的肌肤上一圈明显的青紫看上去就有些骇人。
揉着手腕,杨若兮丢一句模糊的话后快的离开了客房,水火无情,可不是她无情!
坐在杨若兮刚才坐过的地方,老大夫再次仔细检查起玉瑾然的情况来;在路上虽然听阿贵简单的说了一遍过程,在此时也是需要重新确诊的。
“玉少爷这是气怒攻心后吹了凉风、再受惊引起的高热,好在似乎做过什么施救,高烧退去了一些,否则便难办了。”说着,老大夫取了玉瑾然额上的白毛巾放在鼻闻了闻,刺鼻的酒精气味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眼中闪过一道亮色:“这是什么?似酒非酒,似药非药。”
“那是‘酒精’,我外孙女说擦在人身上可以降温。”韩千手一直就守在附近,客房里的动静他可是一清二楚。
“胡太医,你可不可以先将这放在一边,看看表弟他还有什么不妥之处?他怎的会一个人跑马到了沧澜溪呢?”艾敬轩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玉瑾然,想不通那么肆意张扬的人怎么会为情所困到如此境地?难道真的是情到深处难以自拔了?
再想到刚才在门口初看那温馨感人的一幕,艾敬轩摸着巴郑重思量自己是不是适当的变变想法?表弟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