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脸都快笑出花来了,就差没蹦跳着坐到她跟前去。
杨若兮还是第一次看到玉瑾然露出这幅哈巴狗似的讨好样,不得不说,他那张祸水脸不管做出什么表情都是那么妖孽;她相信,此时的心跳真的无关风月。
玉瑾然的发丝偏硬、偏粗,墨黑的发丝没有一丝杂色,他坐在旋转椅上发丝几乎垂地,不一会儿杨若兮就忙出了满头大汗,手臂几乎抬不起来,开始后悔接这个差事。
“小时候我娘就是这样帮我烘干头发的。”半天没说话的玉瑾然这时候却是突然说了一句话。
杨若兮的手顿了顿,若不是她耳聪目明这句话必然就漏听了。
“别人都说我娘是个坏女人,但她对我来说事天最好的女人。她会耐心的给我讲故事,帮我洗脸梳头,这些事情从来不假手她人。在幽州,那人说讨厌仆役成群,我娘就隔开了一个独立的院子,只住着我们一家三口;那人说不事生产的人最是可耻,我娘就在院里开了菜地,养鸡养鸭,学着烧火做饭、缝补衣裳;那人说喜欢买卖生意没本钱,我娘就把公主府里能换钱的宝贝都换成了银钱,拿给他让他做生意;到最后,我娘觉得最宝贵的东西除了我小时候她亲手做的衣裳就是那人偶尔心血来潮送她的几样礼物,其中还有一根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