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乾亦霄心思浮动，看着艾怜揉了揉眼睛，发现眼睛肿了，自己嫌弃的“呸”了一身，然后仰起头，“我今天真的没有力气，你看我，”她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我昨天没睡好，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去找吃的吧。”反正乾亦霄应该是不缺钱的。
“哦。”
乾亦霄僵硬的回复了一句，两个人面对面站了好久，都没有要先走的意思，哪怕是发呆，好像都得这样子简单一点，免得对方误会。
艾怜其实肚里早就空了，她站了好久，感觉有点冷，被风吹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没有洗脸就见了乾亦霄，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等乾亦霄哪天毒舌的时候，会不会把这件事拿出来嘲笑一番。
“你想吃什么。”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乾亦霄先说的话。
艾怜昨天吃了辣炒鹿肉，是酒楼的大厨送过来的，说是按照她给的配方，希望她能够品尝品尝，给点意见，但是因为秦羽的拜访，鹿肉没吃到嘴里就被扔了，她现在想起来那个香气，就感觉自己胃里开始泛酸水。
“想吃。”艾怜卑微的说了自己的想法。
乾亦霄沉默了一会儿，他总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主，怎么也不该干这件事，但是最后还是鬼迷心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