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怜缓缓道，但见他似懂非懂的模样，她想了想，便让他问自己问题，她再回答。
“问什么都可以吗？”
乾亦霄来了兴致，好奇地问。
“可以。”艾怜点头。
“你最想要做的事是什么？”乾亦霄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发扬霓裳局，让霓裳局成为炙手可热的地方。”
说及此，艾怜眸子里似是闪烁起了耀眼光泽，一脸的期冀。
“这肯定没说谎。”
乾亦霄笑道，这么明显，他哪里看不出来？
“哈哈哈哈，先测试你一下，接下来我可就要动真格的了，你再问。”
艾怜正色道。
而后乾亦霄问了不少，大部分他也能看出，但有的细微变化，却是没有注意到。
“方才你问我对发展霓裳局是否有自信，你说我其实是在隐藏担忧，但其实我说话时身子有微微往前倾，这一动作，是表示我很期待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艾怜缓缓纠正他，乾亦霄面色沉了沉，默默思考着没出声。
“在与人交谈时，我们除了要观察对方面部的细微表情，也要观察身体上的一些行动，比如我方才的动作，另外若是这个动作，它不仅可以是随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