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出一辙。”
“那人穿的，不就与我那套一模一样吗？”
程雪落见她这会还不承认做了多套去捞钱的事实，更是怒不可遏，伸手指了指人群中穿着那套的人。
“可若是五夫人您的与他们的并不一样呢？这该怎么说。”
艾怜微眯起凤眸，唇角微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不一样？哼，真要是不一样，我亲自向你赔礼道歉！”程雪落一字一句道。
这都已然说到了这份上，没想到艾怜竟还敢说不一样，她想要打脸，好，她给她这机会。
艾怜满意一笑，复又问她：“不知夫人您这会可是带了那套衣裙？我这就让您看看差别。”
差别？
程雪落狐疑地看着她，想要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些端倪来，但却是并未发现什么。
“什么差别？”她不解道。
“等会您就知道了，您带了衣服吗？”
艾怜并未解答，反正这会说了她也会觉得自己在辩解说谎，她不多说，用事实来证明。
“我倒要看看你想做些什么，去，将衣裙拿过来。”程雪落冷哼了声，遂一扬手，家丁应了声，很快将衣裙拿了来。
“你们且看仔细了，我霓裳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