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地方，勾起了嘴角，满意的离开了霓裳局。
“夫人这？”薛瑞雪拿起桌子上的包裹递给了艾怜。
艾怜接受，伸手打开，低头看向里面，挑眉，“一百两白银，定金呗，收下给掌柜的，你同我一起去准备下五夫人定的衣服。”
一个五夫人，足矣表明艾怜的态度，表面亲近罢了，若是真的有心，何至于是这时才说，程雪落打的什么算盘她不清楚，只是，盘算到她头上，真当她兴姐妹情深那一套，不计较的吗？
――第二天天亮。
艾怜伸了个懒腰从书房出来，伸手砸了砸胳膊，缓解下酸疼后，打了个哈欠，目光放在房间里的衣裙上。
薛瑞雪惊叹的看着，“夫人，这你是如何想的到的？”
“低调低调。”其实，她也没怎么做，只是把现代那种晚礼服，喜欢收腰，在脚边层层叠叠的鱼尾繁花，拖地的一层仙女纱笼罩上，粉紫色的搭配，优雅不失风度。
薛瑞雪赞叹道：“夫人的设计，我这辈子，算是无法达到了。”
艾怜笑笑不说话，她这不过是仿照现代大牌的晚礼服做的，称赞真的谈不上。
殊不知，这样落在薛瑞雪眼中，却是真的谦虚。
“这只是初样，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