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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夫人？”
“啊。”
艾怜回过神，抱歉的看了一眼绣娘，“老师，刚才您说了什么？我有点儿走神了，没有记住，能麻烦你再讲一遍嘛。”
绣娘摇摇头，有些失落：“夫人，不是我不愿意讲，而是你的心思不在这上面，就算我再讲一遍，你也是记不住的。”
艾怜苦笑，没有说话，他也不想这样子的，可是她满脑子都是乾亦霄对他不解释，他看着她哭，他不安慰她。
他看着她难过，他不跟她讲，他就一个人把所有的事情都闷着，她怎么样啊？
她明明那么想要去了解他，可是他什么都不说，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是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相互交流的，他明明这样子就是为难她，她能猜什么啊？
他现在又要快哭了，满心的委屈，难受的要死了，他都不管不问的。
“妹妹。”
程雪落小跑过来，面上带着笑意，“我听掌柜的说你在绣房，我就找过来了，你这是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啊？”
看见艾怜并不是很好的脸色，甚至是哭过，她忍不住问了几句，有些担心。
艾怜低头笑了笑，再次抬头后，又是一副阳光明媚的样子，“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