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她觉得都是她的错。
身上落下一件披风，她抬头，是乾亦霄，“干嘛？”
“夜深天亮，小心感冒。”乾亦霄坐下来，“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些时候，是你太强求了，我知道那种感觉，十分难受，无异于是剖心，但是，人总会到这一步了，她早晚有一天都会走的，你不必过于自责。”
艾怜没有说话，一个时辰后。
“夫人，老夫人醒了。”丫鬟出来禀报。
这场救治，并不轻松，从早晨到现在，刘氏才清醒过来。
“娘，你感觉怎么样？”艾怜勉强蹲下身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刘氏。
刘氏微笑摇头，有些虚弱：“我还好。”
艾怜点点头，“我去给您拿吃的。”
“怜怜，”刘氏握住她的手，像是要说遗言一样，语重心长，“事到如今，有些事情我也该告诉你了。”
“娘，你要说什么？我可以等你好了再听。”艾怜不敢听，她心里不安。
“傻瓜，我能不知道我自己的身体吗？再不说，真的就要被我带到黄土里面去了。”刘氏摇头，眼泪落了下来，忽然又笑了，“其实我很喜欢你这个孩子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也希望你是我的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