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着烧了许多纸钱的盆,旁边是三柱拇指粗的香,房梁上也盘旋着弯香。
艾怜一身披麻戴孝走了进来。
“节哀。”
听见这两个字后,艾怜看了那人一眼,忍住了脾气,从门口,三跪九叩,一直走到蒲团上跪下,接过丫鬟递来的香,拜了三拜。
插上了香后,艾怜便一言不发。
就这样维持了很久,不吃饭不喝水,乾亦霄看不下去,把人点了昏睡穴抗走的。
醒来后,艾怜也不吵不闹。
但是乾亦霄知道她心中的苦楚,这件事情过去了一个月后,艾怜才缓和过来情绪。
也没有提过去京城找陆鸣远的事情,日子同往常一样,像是在养老,过的比以前悠闲多了。
霓裳局,二楼。
“你真的不打算去找陆鸣远吗?”乾亦霄突然问出了这句话。
艾怜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好端端的,你问这做什么?我干嘛要去找他,我现在在这里,过得也挺好的。”
“不遗憾吗?连自己的生父都没有见过一眼,他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乾亦霄有些希望艾怜去京城,不仅仅是因为陆鸣远,是他有私心。
“如果不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说明我这辈子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