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拖出去,处理了。”陆鸣远一听柳斐儿的话,也不得不承认,确实并非没有道理,只要稍微传出去一点儿,便是陆家满门名声,只能斩草除根了。
乾亦霄冷哼一声,“怕不是谁都可以处置他。”这每一个暗卫,都是乾亦霄辛苦培养出来的,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因为女人后院的争斗而死,未免太过可惜,是以,他出声道:“我虽是一商人,话语在官家面前,还是有些分量的,你这样处理我的人,我心胸,可并不宽广,陆老爷。”言下之意,就是威胁。
陆鸣远回眸看了乾亦霄一眼,惊疑不定,“你什么意思?”
乾亦霄不言语,只是低头看了一眼腰间。
是一块玉佩,那花纹,陆鸣远认识。
非亲则贵。
“你是……”陆鸣远犹豫起来,知晓乾亦霄的身份并不一般。
“贵府大小姐,完全配的上我的侍卫。”这句话,陆鸣远明白了该怎么做。
商人再怎么有钱,那也是民,三教九流,最贱的就是商人,便是娼妓也在他们上面,素来就是民不与官斗,陆鸣远也都这把年纪了,也晓得什么可以忍,什么可以不忍,说好听一些,这是明事理,说不好听一些,这就是怂。
可商人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