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多年好友，一直认识的旧相识。
这个消息，让艾怜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她找到方慧云，把这件事拆穿的时候，方慧云的脸上闪过惊慌失措的表情，艾怜抿近唇瓣。
方慧云不辩解也不解释。
艾怜只好开口：“大娘子的这一招却是经历了许多事，旁人若不知道，只觉得你是维护大夫，可现下看来并非如此啊，我倒是觉得那个大夫是一个庸医。”
“住口，他学识齐是你可以明白的。”方慧云忍不住反驳。
“那大娘子不放解释解释，为什么老太爷的病这么久都还没有好？”艾怜挑眉，显然是不信方慧云。
“既然这种陈年往事的关系，都能被你查出来，我也就不怕告诉你了。”方慧云彻底放弃，“我是故意下药给老太爷的，而不是他治不好，是我一直都没有给他吃药，我把药给换了。”
“你好歹毒的心肠啊，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艾怜不敢想，方慧云手上沾染了多少条人命，“午夜梦回的时候，你自己不害怕么？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命，下辈子，连畜生都做不成。”
“有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至于这么做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先前捣乱，现在老爷就早就喜欢我了，他喜欢我的话我怎么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