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艾怜还没有想出来一个所以然,新的麻烦又出现了,船舶运输绸缎的线路毁了。
不知道是谁做的,但是目的很显然,就是为了整垮陆家。
艾怜正头疼,田花还当着她的面不停的来回走动,她心里更是焦灼起来,“田花,你停下,看着你,晃悠的我头疼。”
“夫人,奴婢,停不下来,奴婢心里焦灼的很,可是就是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田花无奈的看着艾怜,脚步越发急促起来。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种事情,苦思冥想看来是没有用了。”艾怜长叹一口气,也觉得陆家最近是不是风头过盛,惹人注目,才迎来这个坎。
“夫人。”田花觉得这并不可行。
“先出去同他们解释一下,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旁人说不定以为是我们毁约不成。”艾怜从椅子上起身,看了田花一眼,“我这身打扮可行吧?”
“回夫人,并无不可。”田花审视了一下,认真的回答了艾怜。
艾怜嗯了一声,抬步出了房间到了大堂,一堆人蜂蛹而上,艾怜微微皱眉,似是不敢相信居然会有这么多人来,下意识看向田花,田花了然,走近解释道:“夫人,你忘记了,今日是交料子的日子,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