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转个身正对着他,望着他面无表情:“说说吧,你今天一天都做什么去了?”
“我实在是推脱不掉。”乾亦霄自知理亏,便没有想理由,没有说谎。
艾怜却要被气笑了,“你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让你连孩子这辈子只有一次的满月宴你都不愿意参加?”
“你口中所谓的朋友,是朝中的那些大臣吧,”艾怜不想再这样下去,便捅破了那层窗户纸,把她所知所想,都说了出来:“你口口声声的事情,全部都是同皇宫有关的吧。”她不再疑问,而是肯定。
乾亦霄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看着艾怜。
艾怜笑了笑,却是苦笑:“你还打算瞒我多久?”
“我……”乾亦霄不知道这件事该从何说起。
“县城救我,令牌,京城护我,令牌,入宫贺寿,令牌,”艾怜说着,从枕头下拿出来那个暗卫的腰牌,“保护皇上的人,腰间也有这个,所有暗卫都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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