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值得，他也不配他对他如此好。
“我知道我这些话说出来可能会有一些难听，但是你要知道你把他当弟弟，他可是没有办法拿你当哥哥的呀，他只能把你当皇上。”艾怜希望乾亦霄能认清，有时候，身份，真的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那你呢？你也是这样的吗？你也把我当皇上。”乾亦霄固执的握住艾怜，想让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在我想离开你的那段时间里面，我确实是把你当皇上的。”艾怜十分诚恳，没有说谎，乾亦霄握住她手腕的力气，重了这么几分，“但是在后来你跪下来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你只是乾亦霄罢了，不是什么皇上。”
乾亦霄眼眶的泪，落了下来，“怜怜。”
“我在。”艾怜明白他心中的苦楚。
“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既然是拿我当皇上，那么一切就按规矩办事吧，谋权篡位者――死。”乾亦霄放开手，抹了下眼泪，似是从未哭过，只是红了眼眶一样。
艾怜知道，他这个抉择做的并不轻松，心里也没了回霓裳局的念头，“我同你一同回京。”
乾亦霄没有想到她会改变主意，刚想要说什么。
“我放心不下你一个人承受那些情绪，你也是个平常人罢了，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