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你还给了她腰牌，说她性子极好，她是陆家嫡女陆怜。”
太后本就看着艾怜面熟，听乾亦霄这么一说，立刻就想了起来，“哦，一个商人之女。”盯着艾怜片刻后，眼睛微微眯起，“皇儿，我看这人怎么这么面熟？”
乾亦霄知道，再瞒下去，方玉还是可以查出来的，也就没有避讳，“母后觉得眼熟，是因为，她就是之前您派人追杀的小丫鬟，没有死，还是到了儿臣的身边。”
方玉的眼眸微微眯起，“皇儿，你年少不经世，男女情爱之间的事情，你后宫里面那么多妃嫔，足够你每日翻牌子，没必要把这个小丫鬟给带在身边。”
“母后，她与别人，是不同的，”乾亦霄神色一正，坦然承认：“虽然，怜怜身份没有我们尊贵，但是在我心里，她不输任何一个女人，我在宫外遇见她的时候，她自信，她努力，也比常人更加有耐心，是儿臣主动追求她的。”
艾怜没有想到，这个，乾亦霄也会说出口。
“皇儿，你还是碰的女人太少了，当你见多了，你就不会觉得你身边这个小丫鬟，是多特别的存在了。”方玉看着艾怜，已经有了不满起来，当初的事情，就不该失手，否则，也折腾不出这一出的麻烦事。
“母后，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