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包装的太好了,依着他的说法,赌场里应该没人敢委屈他才是,可是他精心打扮的邋遢,艾怜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伪装的。
陈四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你这话什么意思?”
艾怜撇嘴一笑,“很简单,别装了,刘芳艾熊是傻的,我瞧着你也不聪明。”
陈四听艾怜这么说,又不能同女人动手,气愤离开了。
听着隔壁开门声,艾怜知道,她说对了,不过这陈四是真的没耐心。
重新闭上眼睛,闭目休息。
――
四下都找遍了,怎么还是没有。
就连刘芳艾熊也没了踪迹,好似人间蒸发一样,不可能的,乾亦霄恨恨的摔了个酒坛,无力的坐下。
“主子。”飞鱼出现。
“可是有消息了?”乾亦霄面漏喜色。
“不是,”飞鱼摇摇头,“宫中密报。”
乾亦霄失望的接过信件,打开后,面色凝重起来,可是,他不能离开。
信件是的是,朝廷有一武官,企图谋反。
乾亦霄去书房写了一封信,递给了飞鱼,“传回去。”
信上一句话,全权交给摄政王处置。
两个时辰后。
飞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