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手这样暗算他，一报还一报罢了，有什么卑鄙的。”乾亦霄丝毫不觉得这是耻辱。
“艾怜呢？”陆长陵看向乾亦霄身后的马车。
马车里坐着的艾怜，听到陆长陵喊自己的名字，忍不住身体抖了一抖，没敢出去。
“怜怜，出来。”秦羽现在对艾怜没有任何耐心。
“想见他，先过我这一关。”乾亦霄蹩眉，觉得陆长陵与秦羽是挑战他，对他视而不见。
艾怜怕乾亦霄受伤，立刻撩开帘子站了出来，看着陆长陵，瞥了一眼秦羽后，收回视线，重新放在乾亦霄的身上，“我已经出来了，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吧。”
“怜怜，这些日子不见，你过的如何？”陆长陵还是对自己下的那个任务，心情复杂，他看着如今完好无损的艾怜，心里稍微得到了一些安慰。
“不如何，陆长陵，你满意了吗？”艾怜盯着陆长陵，一字一句道：“咱们两个之间，已经没有任何情分前也可讲啦，如今就是敌人，连陌生人都谈不上，我也就这么说了吧。咱们两个之间，往后，如果真的要有一场决斗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陆长陵心口一疼，原来被艾怜讨厌是这样的感觉啊，不太好呢，眼眸忽然湿润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