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日,陆月柔便过来拜访艾怜,瞧见了门口站着的穗禾,勾起嘴角,穗禾肩膀一抖。
陆月柔进了房间,扬起笑脸:“听姐姐说,最近孩子不太听话,我便过来问一问,怕姐姐没有说话的人,一个人烦心。”
“所以你不就来了吗?我跟你说,这件事情,也是孩子他小题大做了。”艾怜也是笑着看着陆月柔,嚷着她坐在一旁,脸色有些无奈:“本来,我是希望他可以好好的当他的太子,不要任性妄为,做什么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
“姐姐这么想是好事情呀!”陆月柔附和着,“我听说太子好像不是很听姐姐的话,太子是如今算来也九岁了吧,是有些叛逆的时候,姐姐还是,还是需要多多管一管。”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那孩子脾气倔,像极了他父皇,我倒是想管,有心无力呀!”艾怜靠着枕头,半坐在床上,语气无奈:“虽说我这身子有问题,可是和之前一样,虽是底子薄一了一些,可是这怀孕呀,本来就是看个人体质的事情,不一样也很正常,我当初怀他们两个时候的呀,也就经常晕倒,这一次,估计也是一样,风寒罢了,身体差一些,所以变好的慢了一些,他还大惊小怪的。”
陆月柔心里咯噔一下,面上依旧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