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进来,看到陆月柔安抚自家母后。
“跪下!你看看你做的好事!”艾怜直接高声道,满眼失望的看着乾仁:“我如何教导的你,太傅又是如何教导的你,你年纪这么小,就已经开始对我表里不一了吗?”
“母后,儿臣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乾仁撩开前面衣袍跪下去,丝毫不怯,“儿臣对您说谎了,这个儿臣承认是自己的错误,但是儿臣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为之,儿臣完全处于担心母后你的身子,”乾仁怕艾怜不愿意听,立即将查到的事都告诉艾怜。
“切儿臣已经查到了嫌疑人,确确实实是能证明,儿臣是清白的,能证明儿臣的担心是正确的,就是有人要害母后性命,意图对母后不轨!”乾仁一番话,把陆月柔都吓了一跳,后来反应过来,穗禾此时并不在,还在宫女院,心下稍安,这穗禾,怕是不能留下去了,不然,就沾到她自己身上,可就洗不脱了。
“可是如今,也就是说,你只是觉得她有那个可能,但是并没有任何证据可以直接证明,不是吗?每天这样子,前朝的事情,难道还不够你头疼的嘛,这后宫之事,我自己会解决,你不必再多管此事,你也是男子,更多有不便。”艾怜还是担心自己过于强硬起反效果,“此事,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