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命了？”李南没有想到他这么速度，微愣。
“不然呢？”他扯了一下嘴角，笑得十分的嘲讽，“你不都知道了嘛，我说再多也是浪费口水，那我还不如省点。”
他倒是挺干脆。
“你跟王教授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杀他？你知不知道，你杀掉一个他，就是杀到千万个病人。”
“什么仇什么怨他自己清楚，我杀掉一个他，可以救成千上万个人，我为什么不杀他？”他有点激动。
李南知道他上钩了，于是继续套话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他翻了个白眼，没有想要跟李南继续说的欲望。
“你认识余盛？”
一说到余盛，他眼睛就亮了，就好像熄灭的火堆重新燃烧一样，“你认识盛哥？你知道他现在在那嘛？”
李南见此，确认了。
“你的儿子也是王教授的原因死掉的？”
“你都知道？”他更加震惊了，看着李南不敢置信。
李南点头。
“你知道你还帮他？”对方有点搞不懂李南了，看样子不像是敌人，但不是敌人的话，他为什么要帮王教授那个十恶不赦的混蛋？
“我不是在帮他，而是在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