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连个屁都没有,身子倒是娇贵的很,还说都说不得一句。”妇人继续指桑骂槐,这话摆明就是说给她听的,似乎在告诉她,打她是因为她该打。
不会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自己吗?
“小姑娘,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韩秋菊挣扎着转过身,虚弱的叫着。
“是,嫂子,你找我?是不是肚子饿了?我去给你端碗粥来吧?”
韩秋菊打量了这小女孩,身子有点单薄,却不乏清秀、水灵。头上用红头绳扎了两小辫,身上穿着件泛白的花布衫,裤子上打了两大补丁,看她的穿着,似乎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
再看看这房子,四面土墙,墙上挂着副发黄的**画像,一面镜子,镜子上画有对鸳鸯,活灵活现的,很是鲜艳,看镜子新旧程度应该是结婚时人家送的,农村人都喜欢送这玩意,还有两个旧柜子叠在一起。顶是用木板隔开的,随着脚步声响起,一阵灰尘散落来,秋菊被呛的连咳几声。
“等,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还有,你为什么要叫我嫂子?”
“嫂子,你怎么啦?我是娟娟啊,这是咱家啊。”娟娟伸出手在秋菊额头上摸了,自语道:“没烧了啊,嫂子,你一定是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