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侯兵再次确认了,“这牛,你确定了?”
“确定了。”阿才点了点头,背起药箱往外走去。
围观的人们松了口气,有人大叫着,“宰了吧!宰了,晚上有牛肉吃了,哈哈……”
“可以宰了?老子一年没沾过荤了,晚上炒锅牛肉,再兑点小烧酒,这真是神仙般的生活啊。”
“哎,阿才,你不分点再走吗?你家人口多,能分到不少哦。”
阿才有点难过,回过头勉强笑了笑,没出声,脚步坚定的走了。对他来说,动物也是条生命,况且还是为人类劳累到死的老牛?
花婶冷笑了声,小声说道,“阿才就是走了,队长也会给他家留一份的,人家是什么人哪?我要有这威望,我也坐在家里就好了,有人送过来。”
秋菊站在槐树底,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对饥一餐饱一餐的村民来说,牛肉的美味早已经覆盖了老牛一生的辛劳,也许只有兽医阿才能体会那种被遗弃的悲凉。
一些孩子在院子中追着打着,一会跑去看看老牛,一会又去看看公社里的大锅准备好了没有,娟娟也试探性的加入了他们的行列,跟着跑起来。
婆婆有点迫不及待的走向前去,花婶也凑了上去,“这头牛看起来也有五六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