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侯兵,婆婆再没心思去弄那些东西了,侯兵的话说的很清楚,山上的竹子是属于国家的,属于整个杏花沟的,不能再那么随便去砍了。
况且,生产队的拖拉机不一定还能坐的上,杏花沟越来越多的人在编制这些东西,就算制度允许,拖拉机也坐不那么多人啊,想起前两天还有人上门来找她要秋菊带带自家孩子啥的,这样也好,大家都在做的事,就不能算是什么稀奇的事了,消停也好。
婆婆站起身,心烦意乱的收拾着摆在地上的竹篾,把编制好的东西堆放在一旁,叹了口气,这些曾经给过她无数希望的小椅子,小箩筐、小背篓啥的,再也提不起她的兴趣,反而看着就觉得有点碍眼。
就这样,一场编制竹木制品的风潮被当时的制度给淹没了过去,渐渐的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山上的竹子依然茂密的挺立着。
当然,对于婆婆来说,心中有了另外一个期盼,想到春来他爹马上就能回家了,心情一便开朗起来,哼着那不着调的歌曲收拾子去了,好准备迎接春来他爹的到来……
再难的日子总会熬过去,春来他爹经过了几个寒暑的煎熬,终于可以回家了。
春来一大早便赶去了食品站,这次他不仅搞到了张肉票,还弄到了豆腐票,买好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