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压吧?”
这人怕是心里有问题吧?越说越离谱了,秋菊稍微平静了,还是别跟他争了,这样争论去也得不出结论,还是先冷静来,再慢慢说。
见秋菊沉默不语,春来也平静了些,“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厂在做藤椅的?”
“市场是透明的,你们做的什么最终不都是为了销出去吗?只要上市场去转一圈不就知道了?而且,我告诉你,咱之前的客户如果也从你们厂定这种价格低廉的产品,那家里做的那些就没那么好卖了,以后要是订单少了,你看你是哪头划算吧。”
春来倒是听进了点,只是,他没想这么远,现在他是于厂长面前的红人,是厂里的功臣,厂里还准备多派些人手给他专门做藤椅,以后前途无可限量,要超过秋菊也不是不可能的,总比这样一直被秋菊压住强。
“怎么样?你想清楚了没?”
春来抬起头,有些懵懵懂懂的,加上喝了不少,头脑不是很清醒,眼皮都有些打架了。
秋菊倒了杯茶给他,“赶紧喝点茶水吧,我看你有些醉了。”
春来喝杯茶,脑子清醒了些,显得有些无奈,“那你说该怎么办吧,现在就是我不想做也制止不了了呀,我们组有五个人,他们都已经学会了,就是我不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