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道,“没事,让她骂吧,就一切拜托了,噢。”
秋菊一走,春来他娘便指手画脚的骂了起来,“这就要走呀?我告诉你,没有人像你这么干的,以为我们都好欺负是不?”
大柱子忙叫住她,“你别再骂了,我姐已经走了,她说了,让你去住旅馆,你要是不去,就在这做着,等春来回来再说,我姐已经够好的了,你就别不知足了。”
一会,春来在牛蛙的搀扶,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手里还提着一瓶酒,嘴里不停的嘀咕着。
春来他娘一见这样子,忙跑了过去叫道,“你这是怎么了?不就一个女人吗?就把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啊?还有,你跟这东西出去喝酒?你知道他是谁吗?”
牛蛙还算是清醒,忙劝了春来,“哎,春来,别叫了,你娘在这呢,婶,春来就交给你了,我先回厂里去,他这是难过呢,也不知道谁惹了他,一直在那喝着,我看着都心疼。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成这样了?”
牛蛙说着,用袖子擦拭着眼角,装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
春来他娘只顾着春来,对牛蛙的注意力小了些,只是骂了句,“我们家的事不用你管,你以后少带他出去喝酒,喝成这样了,像什么话?”